有一天,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在台北相遇,資本主義拍拍社會主義的肩膀說:「怎麼啦?你看起來頭頂好像有烏雲,氣色很不好。」
「沒錯,因為我對『消費券』很不爽。」社會主義說。
「為什麼?發『券』跟發糧票一樣,很社會主義的,你應該高興啊!」
「是,我贊成發券,但不可以發消費券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鼓勵消費是資本主義的目的,這是表面用我,實際想成就你。」
「不,你誤會了,我不贊成發消費券的。」
「哦!怎麼說?」
「我並不是因為意識形態而反對發券,而是如果要發券,應該針對人民平常應消費而消費少的下手。比方人民買書少,我發圖書券,他就非去買書不可。或是發藝術券,他就非去看表演、看展覽。現在消費券是所有東西都能用,這下反而沒用。本來就要吃飯,有消費券就多吃3,600元嗎?不用嘛,用消費券吃,把原本要花的錢省下來。消費並不會增加多少,如果要發券,我贊成發100種券,就是不可以發通用型的消費券,」
「看來我真的誤會你了。」
「是啊!但我還是認為資本主義的工具比較好……」
「什麼工具?」
「鈔票。鈔票是人類經過800年的不斷改進,最完美的發明。鈔票是要有信用的,不能想印就亂印。有多少黃金保證,才能發多少鈔票。消費券什麼都能用,已經成了另一種鈔票。一國兩鈔票,一定會亂掉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說直接發鈔票嗎?」
「我當然不會直接發鈔票,我要選擇性地發。比如誰家裡加裝太陽能面板,我就補助一半的錢,那現在花的錢,以後節省能源會賺回來。或是小孩成績跟不上,要請家教,我每個月補助5,000元,但是一定要請有教師資格的老師,這樣投資未來,也增加流浪教師的就業機會。」